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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凌以为像长亭这种孤高冷傲,阴晴不定又生就一副毒舌的人,若非道法实在高强,怕不是早就被别人打死了。
“还不是你自己处处惯着他?”
闻听此言,方凌却是一把心酸泪。
自己被攥在人家手里,捏圆捏扁还不是得看人家心情。
况且他那样厚脸皮的人,便是做不出当街与疯汉斗殴的事来,却保不齐做出别的出格事。
总之,不管出什么事儿,到最后倒霉丢脸的都是自己。谁让自己辈分上要叫他一声师叔呢?
红眼儿一届恶灵自是体会不到这些心酸,又兼正在拈酸吃醋,于是随口喊道:“你莫不是喜欢上那个白面罗刹了?”
方凌吓得立刻跳将起来。
“怎么可能?没有的事!他整日一副老年人做派。不是下棋便是钓鱼。我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无趣的人?”
许久,长亭从竹林深处转出来,冲着小徒弟道:“你可知现下的年轻人一般都做什么消遣?”
……
而后,年轻一辈弟子一月一次的小宴上便出现了一个十分不合时宜的身影。
因着那位师叔的兴致,众位弟子不得不打着哈欠陪他玩了一夜的“击鼓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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