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的一生,只记住了她自己的名字。生性冷漠的她也从未在乎过别人,这一世的百年人生不过是她修炼时闭眼既过而已。但却不知从何时起,这抱着她腹怀沉睡且与她无任何血缘关系的便宜弟弟慢慢的成了她的一切,于是,她只能将之前从未施舍过一分一毫的温柔全都给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