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最可怕的武器是什么?”少年问:“是不是例无虚发的小李飞刀。”
“不是。”
“是不是长生剑?”
“是不是离别钩?”
“也不是。”
少年诧异:“天下最可怕的武器是什么?”
“以前或许是一口箱子,但现在已经不是了。”
少年诧异极了。
“那天下最可怕的武器是什么?”
“是一个人。”老者道:“一个叫柳随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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